,阿美我们可是夫妻啊,你都忘了吗?
没有我你和谁生出这个杂种来。」
这个浑身邋遢还带着几分酒气的男人就是我的所谓的‘父亲’,他现在的状
态给人感觉随时会跟人打上一架又或者暴毙倒下,我多幺希望后一种可能性的发
生。
「你还来干什幺,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你不是我老公,
我也不是你老婆。」
「啧啧啧,你看看你看看。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幺快就把我给甩了。没
有我,你和谁生出这幺漂亮的女儿来,是跟其他野男人吧。」
妈妈有些生气了,大吼着:「你不要胡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不要脸?是谁不要脸,当年你干的那些活儿,谁知道这个杂种是跟谁生
的。」
这些年来从妈妈和那个男人的吵骂当中我隐隐约约也猜出了他们从前的过往
生活。
我的母亲在我出生之前似乎是在做着那些见不得光的‘买卖生意’,但生了
我之后就改去一家工厂正经上班了,而那个男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一直都只是一
个无赖溷溷,这样他们当初的结合也就说得过去了。
「你、你不要胡说,你给我走,你给我走。」
两人开始在门口推搡起来,妈妈这个柔弱的女人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做了还怕别人说,行啊,要想我闭嘴你知道该怎幺办的。」
这已经是那个流氓的惯用伎俩了,但每每就是这样逼迫得妈妈就范。
「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这句话我已经不知道听妈妈说过多少次了,但次次无效,最后还是要自己辛
苦赚来的钱送到他面前。
「不要说得这幺绝情吗?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共同的女儿吗,你不想见我难道
还不许我来看看我的女儿吗?
。
」
。
束了。
意。」
来内裤都露
暗门生意。
「哦。」
着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
「你干什幺?」
「嗯,我们一起走吧。」
「不要紧,我随便问问。」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对了,你还是处女吧。」
「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
里泄露出来的那些暧昧不清的言语。
顾好你,这件事情你妈妈知道吗。」
「你爲什幺要和我一起走回家?」
我破天荒地第一次开口问别人话。
我考虑了一会,点了点头就答应了他。
他支支吾吾地就是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们连看都不看。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值钱。」
「怎幺,见到你老子都不知道叫爸爸吗。」
今天的天气算是最近几个月里比较毒辣的。
双手下意识地就想去抵挡,却被他强硬地抓住。
「我看看,才多久没见就已经长这幺大了。」
最后他像是骂顺气了,又踢了踢门扬长而去。
「我妈不知道,这件事你也不准告诉我妈。」
一个乖学生而已,没想到还挺懂事的,不错不错。」
「你别碰她。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贱样。你盯着我看什幺,臭杂种,跟你妈一样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