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道:「姐…姐夫…」
没有反应,原来是睡死了吗?我鬆一口气,指缝轻轻漏开,嗯,真是睡了,
还睡得十分香。
手指继续逐点打开,直至再次看到那部位。
女孩子看到男生露鸟总爱惨叫,但这只是表现矜持的一种方式啦,说实话我
们对这自己没有的器官还是有点兴趣的。
看到姐夫睡得那幺香,我的胆子也大起来,慢慢靠近去研究一下姐姐丈夫难
得一见的「小鸡鸡」。
这时候我已经不是处女,16岁初恋便给那死鬼骗上床,一年后因为性格不
合分手,现在仍未有人认领。
所以虽然才刚成年,但男生这个还是有点见识的。
靠过去看看,和前男友有点不一点,香菰头十分大,好像一个半张开的伞子
,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中间,样子十分滑稽,我忍不住「噗」
声笑了出来。
「好丑,好像比阿权的还要丑。」
我兴趣满满地品评着,不知道是否被我的笑声吵醒了,姐夫忽然说:「给我
含吧。」
我像是东窗事发的吓了一跳,看看他,眼睛仍是闭着,是在做梦吗?还是梦
游?惊魂稍定,姐夫又在叫了:「怎幺还不给我含!」
听到这话我是生气了,也不理他是醉还是醒,大骂道:「我不是你那个小乔
呀!」
「什幺这个那个?小乔不就是小乔?」
姐夫没有张眼在自言自语的嚷着,我十分意外,那个经常装着长辈教训我的
姐姐,原来是会用口做这种事的吗?真是看不出来哦。
那我当然不会理他啰,一气之下本来打算给他敷额头的毛巾也不给他了,转
头打算不理他回家,可是姐夫又唠唠叨叨地做着梦话:「妳怎幺了,平时不是很
爱吹箫的吗?怎幺今
。
」
」
。
户。
嗄?」
死啦。
工作。
吗?」
天这样?」
幺时候?」
幺这样紧。」
从喉咙喷出。
地掉出来。
家便水洗难清了。
房,捉贼要拿赃。
「坐?坐上来?」
不是吧?「啪啪啪」
「我坐、我坐的。」
,要搔深一点,再深一点。
「哦、哦,现在来了!」
两遍,便趁姐姐没有回来前逃之夭夭。
给男人吃棒,女人也是会有反应的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壁刮得又痒又痕,有如虫咬的不搔不行。
了,小乔妳今天怎幺了,好像都不会吹箫。」
「含?含就含啰,含就好了吧?要幺这样恶啊?」
姐夫的话再一次打断我:「算了,坐上来吧。」
我没好气说:「都说我不是你老婆,我是小…」
想到这里觉得十分委屈又想哭了,咽呜抹着泪水。
我没法子,只有学习以前看那些影片的把头前后摆动。
可是话没说完,姐夫居然像狮吼的大叫:「快给我含住!」
肉与肉的碰撞声响遍整个睡房,是属于姐姐和她丈夫的闺房。
刚才一样,姐夫等不耐烦,又是动气骂过来:「我叫妳坐上来呀!」
我把臭东西吐出来,呼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