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花囊受到儿子巨蟒的惩罚抽插,在子宫产生的强烈快感下,瞬间丧失抵抗与挣扎能力的君茹妈妈告饶似的摆起了螓首,在磨乱了铺满整个水床的黑亮色长发时,也摇起了他心中的火焰,所以他腰股上的挺插动作继续加快着。
感受着体内停留了数个小时的巨蟒逐渐磨挤上位于花径甬道末端的那个和儿子大巨蟒作了一整夜紧密接触的花心,被如潮快感弄的有点眩晕的君茹妈妈便明白恐怕自己孕育过儿子身体的娇嫩花囊下面又要迎进它曾今宿主的光临与蹂躏了。
龙剑飞心满意足地让膨胀的好似铜铸铁浇的巨蟒在君茹妈妈的窒室内肆无忌惮的散发着惊人的高热,身体被烫的颤抖起来的君茹妈妈小脑袋里的思绪被灼烧的失去以往敏锐,此时的她只剩下了潜意识中维持这种可以充分显示女子美丽曲线的诱人动作。
“啊……别……大清早的……你……啊……玉卿她们还等着你上班汇报工作呢……”发现怀里儿子腰臀上有了前压的趋势,从花径上开始直接感受到儿子带给自己的强大征服欲望,准备起床的君茹妈妈抖动着娇躯,难耐的娇声指责着,“小坏蛋……别闹妈妈啦……”
用邪恶的巨蟒抽插君茹妈妈纯洁的肉体,巨大快感涌上心头的飞儿一边维持着腰部旋扭起伏的动作,一边开口向君茹妈妈申诉着他的另一份需要,可是与他面对面侧躺而拥的君茹妈妈在露出销魂表情的精致容颜上除了咬唇哭瞪了他一眼外,并没有作出为他送上香舍的动作。
但是君茹妈妈的举动没能成功,因为在她的动作仅仅完成到了一半时——刚把一对后探的玉手放到飞儿搂抱她款曲腰部的小手手背上时。察觉到她明显意图的他便立刻放开了正在揉虐她敏感花蒂的贼手,并向后增援过去,伸手控制住了她合并到身子后侧的一对小小玉手手腕。
在花心被轻微突破的情况下,蜜穴甬道外的花蒂又惨遭“揉虐”,诱发了体内一次小高潮的君茹妈妈对于飞儿“早安”的微笑并没有做出反应,平常听到“早安”的她会直接把香甜柔舍送入他口中供他恣意品味,可是此时她却只能绷紧着修长洁白的身躯,侧躺在摇荡水床上全身颤抖着无法做出回应。
“唔……嗯……那里……别……还没准备呢……哦……”留意到头顶上君茹妈妈的短暂惊叫消失在一片刻意压低的呵气声里,舔唆口中粉嫩乳粒的他留恋的松开了唇齿间的甜美峰顶,开始专心的捏揉起君茹妈妈花瓣中的娇小花蒂,恨不得将其采摘下来,同时他还不忘抬头给面前与他同床相拥而眠的君茹妈妈送去一个慰问的笑容——“妈妈,早安。”
轻轻抱住面前占据整个视线的优美女体,把一只手习惯性的滑落到对方的腰臀上,用指尖轻轻的摩挲着那份拥有着惊人弧度的柔滑曲线,感受着这份弧线上肌肤的弹性与滑腻的质感,舒服的想呻吟出声的飞儿腾出另一只小手,轻轻下探到了被他巨蟒插开的君茹妈妈腿间的花瓣中,并轻车熟路的捉住了一粒经过半夜的激情与一夜的软磨后仍旧从层叠花瓣中探出半截指尖长度的嫩小花蒂。
实在羞于在儿子面前露出这种完全属于母性以外的欲望表情,享受着剧烈快感的君茹妈妈在察觉到飞儿投向她的欣赏视线后,接受快感洗礼的她一边忍受着体内快感的折磨,苦闷的把螓首扭摆到只能让儿子看到侧脸的位置,一边挺着紧韧的腰脊向后探出双手,紧紧的抓住儿子搂压在她腰后的那只用作固定她软滑腰身的可恶小手,发力想要拉开,从而使脱离现在这种另她娇羞欲死的窘境。
妈妈无法自已的僵持着躯体上的优美姿态,轻咬嫩唇的口间除了偶尔的喘息与低低的苦闷娇啼外,并无滑出任何一句责备宝贝儿子的话语,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现在的她所有的语言能力已经完全被子宫里的快感给剥夺了。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