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来,当下花心被那尖尖的肉龟穿了个通透,小半个头彷佛挤进了娇嫩的宫口中。
身子一个不稳,萧蔷连忙抓紧洗漱台,嘴巴距离龙剑飞远了几分,一下漏出了一串呻吟,她慌张的把另一手的手指咬在嘴里,双眼哀求的看着龙剑飞。
龙剑飞又慢慢在她膣内浅浅磨了两下,然後探头用舍头拨开乳罩,吻住了汗湿柔滑的乳肉:“萧蔷姐姐,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而我不过是个淫贼,你还怕什么?”
毛糙的洗漱台棱角刺得萧蔷有些发痛,但那痛楚掺杂在前面阴户中得酸畅甜美之中,让她更加的迷乱,她不自觉的坐的更沉,让洗漱台棱角在柔软的臀峰里陷的更深。
萧蔷本想说不喜欢,但有些发痛的穴心子被肉龟顶的一抽一抽,抽动间整个嫩腔一阵痉挛,好像一捧热水突的浇在心尖儿上一样,淋得她一阵哆嗦,“不……我不知道。”
龙剑飞缓抽慢送了近二百多下之後,弄的萧蔷穴中说不出的憋胀酸痒,再也忍耐不住,松开咬着他肩膀的小口,强压低声音娇吟道:“你……你不……不要这么作弄人……”
萧蔷被龙剑飞抛了两下,身子大起大落虽然新鲜,膣内嫩肌也被蹭的格外舒爽,但每次娇躯狠狠坠下之时,那肉杵都会无法避免的捣进花心之中,捅散了那团柔腻,也弄痛了她。
萧蔷呃的一声,一股子酸软梗在了胸口。胀痛没了,那股通达四肢的愉悦却也跟着不见了踪影,尽管肉棱缓缓刮过阴户嫩肉之时别有一番滋味,却只能让她胸中那股火苗越烧越旺。
龙剑飞似是叹息一样的轻轻说了一句,突然又放缓了力道,托着她臀尖的双手轻拿轻放如端着瓷器一样——事实上那对儿臀峰若不是硌出了两道红印,当真就像是透着春红的细腻白瓷。
龙剑飞眼中带上了笑意,低低喝了一声,竟一下子把萧蔷从洗漱台子上抱了起来。萧蔷啊的低叫一声,身子已经挂在了龙剑飞身上,一双长腿连忙盘在他身後,双手也抱紧了他生怕摔下。
萧蔷呜咽一声,把头一低别无选择的再次咬住了龙剑飞的肩膀,两行眼泪登时流了下来,半是因为花心里酸胀微痛,半是因为这结结实实的一下插的她无比受用,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轻松了几分。
迎合着他的抽送,萧蔷已经学会了如何摇摆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她扭着粉臀把花心往戳进来的棒儿上一送,结结实实的凑了个正着,心尖一酸,她四肢一下子没了力气,险些坐到冰凉的墙根。
龙剑飞还是悠然的慢慢抽了出来,慢的那蜜穴甬道之中都没有发出任何响动,萧蔷急得几乎哭了出来,若是刚才电梯里面,此刻她早就被龙剑飞弄得丢了身子,现下早就应该沉浸在第二波,第三波的愉悦之中。
龙剑飞托住她的身子,笑着摇了摇头,往边上一挪,随手把洗手液香皂什么的往边一丢,直接把她摆在了洗漱台上,让她双手勾住自己颈子,自己双手则架住她的腿弯,旗袍挪动中褪到了地上,完全赤裸的下体再次被他轻易地进入。
萧蔷咬着他的肩膀,不敢发出声音,直被憋的心底好像有千万根羽毛骚弄,却无法抓到痒处,肉茎进到最深的时候,她用力的收紧肌肉夹着那根棒儿,只盼能入的深上几分,用力几分,再不然,能痛快的狠狠抽出去,也能磨的她浑身爽利。
龙剑飞深吸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被咬痛了,而是那肉龟像是被蜷起的婴儿手掌紧紧贴住,肉茎也被无数嫩肉细褶抚刷着,说不出的畅快让他差点松了手,不过有了刚才电梯里面的铺垫,且不说萧蔷的心思如何变化,单是这阴户膣腔,就从最初胡乱的缩紧抽搐变成了现在规律的收缩摩擦。
,终于还是敌不过心底的渴望,双臂把龙剑飞的脖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