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刑吏把特莉丝从给她带来惨痛回忆的铁质刑椅上卸下来,把全身瘫软的女术士暂时放到肮脏的地板上,然后从房间的角落里搬来一台三角木马。
紧接着,雷努阿拿起一根粗亚麻绳,用力将它抛向空中,让它穿过木马正上方的房梁垂下来,然后将绳子的两端系在一起,制成一个简单的绞索套。
与此同时,马库斯则从房间的角落里抱来几个连着短绳沉重的砝码。
做完这些之后,两位刑吏开始把特莉丝架到木马上,当她的双手被反帮到身后时,她被迫挺直了身子,迷茫地环顾四周,想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
两位刑吏将特莉丝抬到木马的斜梁上,强迫她的双腿垂向两侧。
紧接着,雷努阿把绞索套在她的脖子上,让绞索松松地垂下来。
她被绑住的手腕使她无法取下绞索,绞索则让她不可能从木马上翻下来。
「啊……哎呦……」
特莉丝立刻就感觉到了木梁在她两腿之间切割摩擦的痛感,她终于明白了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折磨,于是又大声呻吟起来。
刑吏们当然不可能手下留情,他们两个沉重的砝码拖到马下。
然后弯下腰,将砝码上连接着的亚麻短绳牢牢地系在特莉丝的两个膝盖上。
然后用力拉动,让砝码离开地面,最后勒紧短绳。
做完这一切之后,刑吏们松开砝码,让它全部的重量瞬间压在女术士的双腿上,迫使她双腿之间最隐秘的部位狠狠地压在木马中间的斜梁上。
「啊啊啊」,随着砝码的下落,特莉丝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挣扎着,当她滑向一侧时,绞索勒紧了她的脖子。
她拼命挺直身子,试图逃避施加在她双腿之间隐秘部位的强烈疼痛,但这无疑是徒劳的,沉重的砝码很快就让她赤裸的双腿动弹不的,只能狠狠地砸回到马背上。
「呃呃……呜」
特莉丝急促的呼吸着,不再大声尖叫,而是轻轻地呻吟和啜泣。
她的额头上不断地冒出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滑落着。
汗水顺着特莉丝的裸体倾泻而下,在她伤痕累累的肉体上留下一道道凄迷的痕迹。
雷努阿看了看放在一旁的钟表,钟表上的时间已经走向了下午一点左右,不知不觉间,两位审讯官已经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来折磨这位不屈的特莉丝小姐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午休吧」
做完这一切之后,雷努阿对一旁的马库斯恶毒的说。
「不错,我们应该给特莉丝小姐一些独处的时间,让她在足够冷静的状态下反思一下自己的立场」
马库斯附和道。
于是,他们把特莉丝留在了三角木马上,她的脚下还吊着两块沉重的石质砝码,临走前,雷努阿还「贴心」
地把屋子里的油灯全部都熄灭了,还把审讯室的大铁门牢牢地锁上了。
临走前,雷努阿关上大门的最后一刻,朝着在里面受着折磨的特莉丝小姐戏谑的道了个午安。
两位刑吏的「午休」
持续了很长时间,在吃完午饭之后,他们甚至分别回到自己所属的营区睡了一觉,然后又去尼弗迦德军队的营区中巡视。
当刑吏们在蓝山山脉清凉的微风吹拂下精神焕发时,他们可怜的女受害者正在地牢中一刻不停地承受着最恐怖的折磨,阴唇,肛门和阴蒂等这些女性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