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巨乳,深色的乳头埋在乌帕粗糙结块的肮脏头发缝隙内,装满精虫的小黑人脑袋沉甸甸的,把柔嫩的乳肉压成饼状。
乌帕肥腰下的大黑肉棒直挺挺地立着,厉扬威不敢相信小黑人明明刚刚都射过一次,现在卵袋还是撑得鼓起,像是两只鸭蛋躺在粗长都十分夸张的阴茎下。
妈妈的手正在主动地给乌帕服务,一只手以指纹轻揉乌帕卵袋间的褶皱,一只手的掌心抵在马眼上,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小拇指刮着龟菇下沿,这种手法本身就极具杀伤力,加上妈妈的颜值、身材与身份,能享受到的男人该是多么幸运……
厉扬威嫉妒地咽了口口水,只是想到自己的小肉虫要是被妈妈这么玩,肯定丢人秒射。而乌帕的经脉虬结的巍峨巨根则能安然享受,一瞬间厉扬威再度意识到,或许乌帕能征服妈妈的身体才是应该的,他怪物一样的性能力对女性造成的杀伤,是身为短根处男的自己无法想象的。
至少妈妈的心还没有彻底沦陷……厉扬威只能这么安慰自己,身体上的意乱情迷只是一时的,妈妈虽然失身于乌帕,但对人来说,生理上的性交需求是低层次的,还有更加高级的精神追求。像妈妈这样的知识分子,一定会摆脱生理感受对身体的支配。
这么祈祷着,但厉雪岚此时此刻要让儿子失望了,她几乎陷进了情欲的泥沼,不管是乌帕陷在她肥臀中的大手还是他缠住自己乳头、如同藤蔓的头发,都极大程度的引导出熟妇体内的春意。厉雪岚自己都很奇怪,明明这些天都和乌帕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管是深喉、足交、爆菊还是无套子宫奸,明明这么多次也该玩腻了,但这种事就像是会上瘾,尝过一次,下一次反而更期待,更能让她兴奋。
乌帕看
着美妇进入了状态,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