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厌恶乌帕的一切,但乌帕的巨根每一次野性蛮横的深入,都在挖掘她雌性的本能,呼唤她沉寂多年的肉体。
那大根退后时,体内的产生莫名的瘙痒,令她不能自已的渴望肉棒的下一次深入。
从一开始乌帕用手按摩她的私处,原本被她坚冷如寒玉的意志压抑的爱欲就不受控制地涌向全身,敏感部位都在共鸣。现在被黑人巨根接连不断的冲击,快感的涟漪轰鸣着涌动,化为脑中的风暴,令她的意志前所未有的脆弱,几乎要沦陷在身体反馈给她的极乐中。
很想畅快地呻吟出来,告诉乌帕他插得自己好爽,但儿子就在自己的面前,母性让她用尽力气艰难地抬手,指着儿子,用断断续续的声音恳求:「救我……」
几乎来到妈妈身前的厉扬威从未见过冰山妈妈这般无助的表情。语文课上引经据典、智珠在握的妈妈从来都是云淡风轻的表情,笑时浅笑,怒时蹙眉,哀时垂眼,感觉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然而现在,腮部与T形区泛着不自然的酡红,水波盈盈的双眼眯着,睫毛在狂乱地颤抖,原本的冰山此时像是成为即将爆发的火山。
乌帕猛干妈妈发出的啪啪声让厉扬威才射过一次的肉虫再度勃起,可看到妈妈在崩溃边缘的挣扎面容,心中一紧,回忆起了母子间的点点滴滴,尤其是有一次,妈妈拒绝了一个男人的追求,而他其实对那个男人印象还不错,就问妈妈为什么要拒绝。妈妈蹲在他身边,罕见地用轻柔安慰:「妈妈只想和你在一起。」
那时候他就决定,一定要成为配得上妈妈的人,回报给她最幸福的生活。只是妈妈平时总是那么冷,他弄不懂妈妈到底喜欢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