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久为夫妻,吕布也不扭捏,解开腰带,挺身而入,彷若热刀没入了黄油,迎刃而解。
温润如水的身体紧紧裹住男人的雄根,严氏眯着眼,娇声道:「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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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花信少妇仔细体会夫君身体的火热,便见夫君粗壮的身体开始快速耸动起来。
她彷佛回到年少时候,英武不凡的少年英雄,抱着她,骑着骏马,在广袤的大草原上肆意奔腾。
狂风猎猎,刮得她说不出话来。
惊险、刺激、自由,快活。
骏马跑得好快,风在她耳边呼啸。
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耳边突然传来了他的呼吸,炽热的温度,像是要把她点燃。
她一路疾驰,哪怕颠簸得浑身酸痛也不在乎。
马儿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
她飞了起来。
*********等严氏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回到了长安的房间里。
青丝凌乱,衣裳散落了一地。
长途奔袭的后遗症也出来了,浑身酸痛,竟一丝力气也无了。
她躺在吕布身上,那阳根还埋在她的身体里,白浊的秽物正顺着交合处一滴滴往下落,看起来淫糜非常,自家夫君正侧着脑袋,似有若无的笑意挂在他嘴边,像是下一秒就要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来。
「夫人方才晕了过去,可吓死为夫了。」
严氏这才想起自己方才扶
好半响,严氏才汗涔涔的缓过神来。
「不…不行了,妾身要…要去了——」
吕布轻抚她臻首,笑道:「受不住就歇着罢。」
严氏伏在他怀里,仰头娇声道:「妾身知错啦~」
说罢,在其唇上一吻,披上衣服,往西厢房去了。
说罢,将严氏整个娇躯抱在怀里,轻轻耸动起来。
说着又乐起来,哼道:「这回不敢小瞧你夫君了吧?」
吕布细看她脸色,见无不郁之色,知其善解人意,道:「夫人好生歇着。」
吕布见状,吸腹挺腰,胯下阳物又粗了几分,不再收力,大开大合地狠干起来。
吕布抽出下身,带出一蓬热浆,严氏又羞又怯道:「夫君,妾真受不住了……」
着夫君的肩膀,顺着阳根跨坐下去,骑在夫君的身上肆意扭动榨精的模样,羞不可遏,急忙挣扎起身。
吕布得意洋洋的挺了挺下身,惊起她一声娇呼,道:「夫人都特地炖了补汤,我怎能让夫人失望?」
只过了一会儿,便见严氏美眸紧闭,娇躯微僵,体内嫩肉紧紧裹住阳根,忍不住扭腰动跨,迎合起来。
可她刚刚泄了好几次身后才晕了过去,这时候浑身酥软,哪还有力气,才起到一半又被吕布接住,揽在怀里。
战不至五十合,严氏忽然一声骄哼,双腿环住吕布后腰,嫩穴紧紧夹住那根肉棒,一阵阵暖流淋在吕布龟头,顺流而下,濡湿了床铺。
她的娇躯早已被这恼人的夫君玩弄了个遍,方才又泄了几次,身体最是敏感不过,吕布这一下一下的虽是温柔,却是每下都极尽研磨。
严氏反抗不得,只得咬着唇忍受,她身躯紧紧贴着吕布,不仅小穴被他一下一下的顶着,胸前一双酥乳也跟吕布壮硕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