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争气地咕咕叫了几声，脸顿时红了起来。
入土为安，最少也得火化一下。不过现在是没这个条件了，以后再说吧。
「嗯。」钟美馨一边对程子介身后和两边张望着，一边打开了防盗门。
盒边找到火机，哆嗦着点燃了，重重地吸了一口，马上就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想，去家里的工具箱里找出了一把钉锤，挥动了几圈，觉得比菜刀顺手多了。
「小杰！」钟美馨看到儿子出现，开心地笑了起来。刚才程子介出去才几分
钟，她却觉得格外难熬。一种得而复失的恐惧感一直萦绕在她心头，让她紧张得
「嗯，谢谢妈。」程子介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抓起烟和火机塞进衣兜，狠
「没事的，没丧尸了。」程子介看到妈妈害怕的样子，心里一软，伸手抓住
他对着每具尸体都鞠了三个躬，默默地祈祷了一会，希望他们安息，才回到
「走吧。」程子介按熄了烟头，提着钉锤走到门口，推开了门，钟美馨紧紧
程子介也开心地笑了起来：「妈，没事了，楼道里就这么多，刚才被枪声引
狠地吸了口烟：「我们这层应该没什么危险了。去别人家里找点吃的喝的吧。饿
「妈，你不是说发现我抽烟的话，就要打断我的腿吗？」抽了几口烟，程子
「小杰，现在都这时候了，妈不会怪你的。」钟美馨看到儿子都这样了还不
她是个医生，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却也知道吸烟能镇定情绪。她看得出来儿
程子介又去茶几上拿出一根烟点燃了，慢慢地抽着。钟美馨默默地看着，没
紧紧地握着钉锤，轻手轻脚地绕着电梯井转了一圈，确定了这一层并没有其他丧
「我说了能保护你。」程子介跟妈妈亲昵了一会，松开手：「外面好像干净
「还是不开枪最好。」程子介挠了挠头，看了看那把不堪使用的菜刀，想了
「我就用这个。」程子介提着钉锤走到门口：「妈，你先呆在家，我看看没
「嗯。」钟美馨握着手枪，赶紧点了点头，一时间感到了无比的安全，儿子
「小杰。」这才是自己的儿子。钟美馨终于觉得安心了不少，他变了，又没
程子介没抽过烟，但是还是走了过去，拿起烟，抽出了一支叼在嘴里，从烟
「呼……」程子介瘫坐在地上，靠着茶几，等肺里的不适好了一点，又将烟
一时间她仿佛不认识自己的儿子了，那个只会滚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大男孩，
「妈。」沉默中，程子介慢慢地抽完了一支烟，才恢复了平静，站起身来：
墙根下整齐地摆放好，最后是自己爸爸的尸体。想着有机会还是得想办法让爸爸
防盗门吱呀作响地向外推开了那些死掉的丧尸，程子介只推开了一条刚好容
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兔死狐悲，他心里还是觉得很难过。尤其是顾家，那个男的
和老婆离婚了，一直以来带着女儿生活，父女两感情很好，女儿大学还有两三个
月就要毕业，正在实习，没想到同时遭遇了不幸，最后被自己手里的菜刀一同了
程子介叹息着，也顾不得到处黏糊糊的脑浆之类的，将几具尸体拖到一边的
么，刚搬来不久……程子介悲哀了起来，虽然现代社会人情淡漠，街坊领居往往
这是对面顾家的男主人……这是他女儿……这是斜对面那家人，不知道姓什
扫视了客厅一圈，目光终于落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