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蒸腾,香气弥漫。
林天龙坐在椅子上,以往他极喜欢的煎包味同嚼蜡,他机械似地咀嚼,吞咽,舍,唾液,牙齿不经大脑,维持惯性般动着。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大作,林徽音披着浴袍急急走出,“好好,我知道了,我穿好衣服就马上下去。”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林徽音出来了,袅袅婷婷地走到他面前,一朵迎风摇曳的荷花。林天龙抬起头,妈妈多么美!
“妈妈,你回来啦。”林天龙一回到家,就被林徽音美丽的倩影吸住眼球,林徽音穿着一套合身的白色女式西装,庄重正式,可能刚在医院开完会。乌黑的直发随着转身飘洒,亮眼得很,应该是到家才放下的吧。妈妈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林天龙突然想起昨天对林徽音无理的直视,就有些发虚,昨晚林徽音进房后就再没出来,他一夜都没睡安稳。
林徽音随意挽了个髻,显得慵懒妩媚,俏脸略施薄妆,身着白色雪纺纱女衫,轻如风,飘如云,幻如烟,清凉飘逸。袖子长及腕,袖扣黑亮晶莹,小臂雪白无暇。衬衫的底部是黑色的,短短的分叉由闪亮夺目的方形扣连接,胸前的黑玛瑙短链十分抢眼,与衫底的厚黑边遥相呼应,融合感迅速提升。林天龙目光向下,林徽音的复古型一步裙让他觉得唯美,裙子是浅灰的,七道别致的压摺设计显得华美细腻,表现出简约时髦的剪裁。微微贴身的裙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原来就的曲线美好的丰臀收紧了,显得更加挺翘。
“龙儿,下午妈妈有个约会,饭菜妈妈已经叫好了,就摆桌上,你等下自己去吃。”林徽音对林天龙展颜一笑,嘴角和眼睛像月牙儿似的弯了起来,小嘴红嫩嫩、粉糯糯的。接着她手轻巧的将披肩的秀发向后一拨,转头就进了自己房里的浴室,好像浑然忘了昨天在林天龙面前泄露春色,被他饱览的事。林天龙见林徽音一如平常,心里又是放松,又是失望:看来妈妈还是把我当成小孩,压根就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里,他想。林天龙突然有种挫败感,他倒希望林徽音对他瞪眼,生气,甚至是害羞,可是,林徽音脸色毫无异样。
“咯咯咯,妈妈骗你的啦,是你的慧荞阿姨从美国回来,我去她家玩,你还记得你慧荞阿姨吗?说起来,你还应该叫她婶婶呢!她嫁给的是你堂叔梁旭康,梁旭康的父亲和你爷爷是亲兄弟,要说慧荞也是个可怜女人,丈夫旭康半年前车祸去世了,心灰意懒之下黯然回国。”林徽音背着手走到林天龙的身边,亲密的挽住他的手,脸上挂着调皮的笑,“这下你该放心了吧?真是个爱吃醋的家伙。”林徽音抬手宠溺的刮一下林天龙笔挺的鼻子,深眸里尽是情意,其实她就喜欢看林天龙吃醋的傻样,心里有种被重视,被珍惜的感觉。
终于找到了!林天龙终于发现深藏在丝网脏衣桶里的内裤,它缩在那儿,安安静静的。林天龙觉得自己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血管里的血液不安的来回旋转,激荡,心跳得飞快,好像刚中了彩票头奖。他深吸了一口气,缓和心情。好香啊,妈妈的脏衣服比我干净的还香。林天龙再吸一口,发觉这香气是混合型的,洗衣粉的,香水的,林天龙熟悉的体香,各种香气中还带着一点女人的汗味,这丝汗味让林天龙有些微醺。不愧是高雅美丽的妈妈,连流汗都好闻,不像我,又酸又臭。他想着,急急蹲下来,左手扶着桶边,右手伸出,小心翼翼的把桶中那条红色的小玩意拿出来。一触就发觉还是温温的,是妈妈林徽音刚换下来的啊,林天龙心里幸福地想,刚才是谁打的电话,真是太及时了!
肤很是舒服,他想起电视里蒙着女人丝袜作案的匪徒,哈哈,怪不得他们呢,他们也应该是幸福的吧。他两手捧着内裤,仿佛那是宝贝,鼻子前后左右胡乱嗅着,像一只正在寻找食物的野犬。好好闻,好香。内裤上有着布料本身的气味,还有妈妈独一无二的体味,林天龙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