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总陷在乱麻中,这种种不平事儿折腾起人来,真是要命。
林徽音莞尔一笑:“我实在不合时宜,没什么可惜的,我从来就没想过走仕途,就只想尽职尽责做个救死扶伤的医生罢了。没什么事就挂了,我还没吃饭呢。”她和陈果梁熟得很,没什么客气的。
到达办公室林徽音才发现忘了带准备好的学术文章的U盘,就回去拿。开了门急急回房,在桌上找到U盘,就听到从浴室里传出林天龙奔放的吼声:“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心想龙儿怎么还没上学。
她看过日历,自己这几天是在排卵期,每当这个时期,她的情绪就有些不稳定,神采奕奕,爱表现自己。而她的身体本能地在渴望异性的爱抚和接触,是女性希望怀孕的身体信号在这时达到最高值的体现。
林天龙看到妈妈今天穿了一套得体大方的浅灰套装,合身的剪裁把玲珑曼妙的躯体巧妙地衬出来,诱人之余又有所保留。被黑色丝袜裹住的迷人大腿悭吝的露出一小截,勾人心神;小腿也显得分外细直可爱,似烛光里的红酒,惹人遐思。
我也是个生理正常,身体健康的女人,这些都是很正常的。林徽音幽幽地叹了口气,随即又安慰自己独身的好处以及婚姻的伤害,才感觉好些。款款走到书架前抽了一本厚书,《红楼梦》,扫几眼却看不下去,换了一本较薄的《京华感旧录》,勉强读了起来。
林徽音看了一眼,就觉得心仿佛漏跳了一拍,突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一个男人的勃起的阴茎,上次看见儿子搭起的“帐篷”,总算是隔着一层布,这次是很直观而强烈的冲击,似乎连空气里都充满了那根大棒子逸散的汹涌热度和独特的男性气味。
“胡思乱想什么呢?”林徽音暗自啐了一口,拿起文件认真地琢磨,很快静下心来。哼,不管谁支持不支持,管谁反对不反对,我还是坚持如实做好病历记录,伤员伤情实事求是,绝不弄虚作假,我是医生,就应该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她一旦投入到某件事中,杂念顿消,剑眉压低,小嘴抿着,俏脸满是坚毅。
坐在车里时林徽音眼前又出现儿子两腿间的事物,不由得想起前夫梁儒康的,灰扑扑的猥琐的像小蚕豆,蔫头蔫脑;儿子的就不同了,血气充盈,像,像烧红的棒子,冒着热气,带着点时刻准备侵略的意思。林徽音想着想着丰腴的大腿不由得夹紧,雪白的手交叠着按在小腹上,全身像是得了感冒,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又有一股神秘的冲动让她浑身仿佛扎了毛刺,又热又痒。
林天龙今天出奇的勃了又勃,有些没底,站在浴缸中,左手扶着坚硬如铁的小兄弟自言自语,心里正愁着呢,冷不防门开了,外边站着妈妈!他一下吓着了,抬起头,两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林徽音。林徽音看见自家儿子站在浴缸里,全身光着愣愣的看着自己,也吓了一跳,眼却顺着块状腹肌自然而然的往下瞧:儿子的腿间竖着一根直不楞登的事物,红红的,血脉喷张,气势汹汹的挺着,热气腾腾,精力勃勃。
“妈妈今天你穿起丝袜格外漂亮。”林天龙的赞美脱口而出,那话儿愈加坚硬,巍巍轻抖。林徽音触电一样全身猛地一颤,膝盖发软,她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抬头看着儿子强作镇静的呵斥:“还不快去上课!”说完忍不住又扫了那话儿一眼,关门转身下楼,觉得面颊烫地厉害。下楼时才知道儿子的两句英语是对他的小兄弟说的,从哪儿学来的,展颜一笑,心想这小子,没把知识用对地方,尽说胡话,想想又觉得语境还凑合,乐出声来。
概率,硬是让中间的我游出来了,你居然说我不会游泳?”
“怎么听起来一股子大逃杀的味道?”桑雨春在座位上拿纸巾抹了抹额头的汗,一脸尴尬。
“我不就是怕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