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没有自己的监狱,对那些按法律尚不够判处死刑的罪犯,只能仿造古代以肉刑剥夺其人身自由的办法,根据犯罪金额的大小,将这些人击成程度有轻有重的残废。事实证明,经过五年时间连续对重大腐败分子的不懈惩处,腐败分子遭到极大的震慑。五年前腐败官员有钱就花天酒地,肆意挥霍,根本不必担心廉政部门找上门来。而五年后的今天,他们纵有家财千万,也要装出一付清贫的模样,为的是避免成为我们枪下之鬼。这虽然增加了我们的惩贪难度,但也确实是反腐形势好转的表现。试想,如果以你们已经锈蚀了的国家机器进行惩贪,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吗?”
“我是个警察,对于这些国家大事思考得不多,也许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为了解更多的情况,重案组组长没有扫杨惠娟的兴。“但是你们如果真的为国家好,就应该把被处置贪官污吏的家财留在现场让国家处理,而不能将其席卷而去。很多人都在说,你们组织实际上是打着惩贪旗号的江洋大盗,这些巨额脏款都被你们挥霍。”
“这是对少年唐汉党的污蔑!”杨惠娟听了有些愤怒,她本想拍一下把胸前用来把她锁在椅子里的木制隔板,或重重地跺一下脚。突然想到手上脚上都是狼牙镣铐,动作幅度过大会被收紧,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语气强硬地予以回击。
“我们没收脏款的目的是作为党的革命经费。一个革命政党要兴起,经济基础是必不可少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