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可一旦触碰到伤口的话,还是会让她忍不住叫出来。
“樊姐你怎么了?痔疮犯了?”看到她的窘态,旁边的同事打趣地问道。
“是!是啊!”樊胜美的脸色微红,咬了咬牙不忿地说道。
虽说得了痔疮有些丢人,但总比让这些混蛋知道真相好太多了。
‘叮铃铃……’
她刚在心中诅咒完某个王八蛋,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哎!”
一看到那熟悉的电话号码,樊胜美顿时叹了口气,无奈地接听了电话。
“妈,我不是刚把钱打回去了吗?”
樊胜美的税后月薪是一万块,再加上再加上各种保险福利以及年终奖,在上海也能算是个小白领了。
毕竟现在上海市中心的房价也才三万,郊区的房价也就在一万左右,她的收入固然比上是远远不足,但是比下那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这女人这些年却根本没存下钱,除了她自己花销不菲外,每个月给家里寄一半的工资,也是一个很主要的原因。
“小美啊,你哥出事了!”
不过这次,很显然她妈打电话来并不是要钱的。
“什么,他又出什么事了?他上次的事不是刚刚才摆平吗?”樊胜美有些郁闷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你哥哥被人抓走了,对方说你哥哥欠了他们钱,如果不在三天内将钱还上,他们就把你哥卖到非洲去挖矿!”
“那也挺好啊,他要是去挖矿,那我们大家可就都省心了!”樊胜美本来还有些担心,可是现在却感觉自己心情顿时轻松了起来。
要是她那个每天只知道好吃懒做喝酒打牌的哥哥真的被卖去非洲挖矿,那么家里总算是可以安静了。
“小美,那可是你
接
“什么?二十万?”
“他欠了人家多少?”
十几分钟后,不堪其扰的樊胜美只能无奈地问道。
亲哥哥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听到女儿这么说,她妈又立刻开始了哭诉模式,将一哭二闹三上吊发挥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