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到公房门口。
路上又碰到了其他两个村子的年猪。
这次分别,再见面便是永别的日子了。
整个屋子张灯结彩,却掩盖不了破旧。
「这个年猪我看一眼都觉得没白活。」
吹鼓手们围着马车,滴滴答答的行进。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哪家的可怜姑娘。
几个人跑来掺着我的手,把我扶上花车。
门头上仍旧是挂着红花,没有一点创意。
「这不是前些年那个女老师的女儿吗?」
他揉了揉脸一眼看到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闭上眼,转回头,眼睛里又湿润起来。
滴滴答答的喇叭大鼓声一下子炸开了锅。
手拉手的把花车围起来,一点点的向前蹭。
个男人站在我身后保护着我,有一匹马拉着。
我回头,父亲,老公,他们都远远的望着我。
还有人在远处窃窃私语,悄悄的品头论足的。
「这是年猪吗?不会是请来的电影演员吧?」
吹鼓手到后来也不吹了,干脆当起了保安队。
「哎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沛然小娃子吗?」
「这娃子简直像个天仙,我可舍不得吃她。」
受潮的房顶好像唱戏的脸谱露出怪异的笑容。
隔壁开始有女人的哭声,好像是邻村的年猪。
「什么,她不是年猪吗?为什么今天不去臊?」
当我出去的时候,有的吹鼓手已经开始睡觉了。
「妈妈呀,这是,这是,我是不是看见了仙女?」
我浑身都是一个激灵,左右的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
我回头看了看那两个男人,原来他们俩是负责架着我的。
公房是个两进院子,出乎意料的比普通人家还要高级些。
但是她们车子周围冷冷清清,大多数人都跑到我这边来了。
更有甚者,已经掏出下面的黑乎乎的东西对着我打手枪了。
另外两个花车上都是年岁不大的小姑娘,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你们别看年猪这样子好看,我跟你说,切碎了都一个样。」
可是却要边上的两个男人架着,她浑身发软,已经站不起来了。
「她去臊有人管,至少今天不公开去。你去另外几个一样的。」
旁边的人捅了捅正在打瞌睡的那个吹鼓手,「啊,嗯嗯,干嘛?」
「对对对,这么一说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居然好看成这样。」
门口摆个大方桌子,一群村民跑过去围着桌子,应该是登记什么。
到处都是人头,他们都热切的看着我,有的是惊叹,有的是贪婪。
不一会就出了村子,乡间的土路上,另一队花车也滴滴答答的走来。
小孩子围着马车跑来跑去,大喊着「仙女猪仙女猪,仙女是年猪。」
还好,我站的还算正常,只是他们不知道,我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
那花车上的年猪明显是个村妇,大概不到30岁的样子,身材结实,应该是
不过我始终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清新,自然,优雅,好像在主持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