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瞬间便明了了师父话中隐含的意思,对望了一眼,几乎要笑出声来,兴奋的搓了搓手,待师父离去,赶忙去召集人手。不多时,楼梯上脚步声夹杂着说笑声,本来还算宽大的刑堂内陡然聚集了二十多人,却是拥挤不堪。
曲寒等人虽然常逛青楼,但一来所去之地多是下等妓院,庸脂俗粉,并无出众的美腿艳妓,,二来到下等妓院去的多半是冲着肏穴,谁有工夫玩女子的腿脚,今日被赵烈点醒,才想到可以亵玩女子的长腿,不由连声叫好。赵烈笑道:“小骚货这幺昏着,玩了也等于玩尸首一般,莫不如泼醒了她,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咱们玩她。”
点了点头,很满意两个弟子的回答,方兆熊的手离开了女郎的大腿,沿着肌肤向上,一边说着一边伸向了女郎的秘处,食指、无名指分开女郎的花唇,中指已经插入了玉道。粗糙的指尖探入腔道,四周的肉壁无意识的夹紧,几乎让手指寸步难行,方兆熊正要用力,陡然间指尖触到了一层柔软的屏障,停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脸上喜不自禁,连声道:“妙,妙,真是妙!”
抬头循声辨认,眼前众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只有眼前的赵烈曲寒见过一面,想起正是他两人暗算自己,雪艳青知道落在了腾霄百练手中,心道不好。身在天罗香中,她自幼多闻男女之事,虽然被几十个弟子看见了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却也并不太在意,只是数十道目光射在自己身上,其中包含的淫邪恶意,让她十分难受,双手双脚挣扎几下,却是几乎纹丝不动,只得冷冷看着他们。
一干弟子白日间便见过雪艳青,虽然被她所伤,痛恨已极,但见她身子高挑,奶大腿长,却是早起了觊觎之心,夜晚多有打手铳。曲寒来叫,听出师兄话中隐含之意,金甲,张武等一干弟子无不欢呼雀跃,早忘了一身的伤痛,披上衣服便冲出门来。待走到刑堂,众人几乎改了跑步,一进门,见雪艳青赤裸着身子绑在刑架上,众人何尝见过如此风骚美艳的裸体女郎,若不是掌门人严令,当场便要冲上去奸个痛快。
大喜之下,方兆熊突然想起自己的举止太过失常,恋恋不舍的将手从女郎的秘处上缩回,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鼻翼中却充满少女的幽香,勉强装出平静的神色,吩咐二人道:“赵烈,你去取为师我房中的樟木箱子。曲寒,你去叫醒围剿此獠有功的弟子们。咱们正好趁夜让弟子们看看与本门作对的下场。记住,替这婊子换衣服的时候,只要不太过分,随便你们怎幺玩都成。明日早晨,召集所有弟子在演武场集合,我要和雪艳青二次比武。”
凉水兜头浇下,女郎打了个寒战,终于醒了过来。摇了摇头,女郎一时之间搞不清楚身在何处,过了一会,脑中逐渐清醒了过来,混沌的碎片组成了一幕幕清晰的事实。身受重伤的她,挂心八阵字秘籍金甲失却在外,昨日不顾重伤未愈,毅然去寻。路上只在一家小茶馆饮了一杯茶水,便觉得不对,正要离开,却遇上了前来寻仇的腾霄百练门人,一场恶斗之下,虽然她打倒十数人,却终因药力发作,被人擒获,就此人事不知。低着头视线所及,却见自己赤裸着身子,手脚俱被锁链缠绕,紧紧的绑缚在刑台之上,身处的地方肮脏阴暗,血腥气十足,分明是刑堂监牢,连提三次地门真气,丹田内却是空空荡荡,已然遭了禁制。发觉眼前有人,女郎正要看清楚是谁,耳旁边却传来一阵哄笑,吵吵嚷嚷的都是“婊子醒了”之类的话。
如禾苗思春雨,未成想今日玉趾仙驾光临腾霄百练,真让我门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赵烈笑道,“昨日暗哨报告,说见得雪宗主面色惨白,孤身一人,似有内伤未愈。我辈身为侠义中人,虽然你我正邪殊途,但这扶危济困乃大侠本色,眼见得雪宗主重伤未愈,我们岂能不管?所以我师父便派弟子在你茶中放些安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