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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狱卒见着李雪眼皮微动,也知道她醒来,伸手去松螺丝,锯齿深深拶进乳肉之中,边缘还结痂,松刑和紧刑其实没有区别。
“这对乳拶一共有五个档位。”女狱卒对着上官明月解释道。
只见行刑的狱卒松开三个档位,却开始拧紧正中间的那个螺丝。
李雪全身像是糠一般抖了起来,牙齿咬的“咯咯咯咯”响。
几秒钟以后,中间的螺丝已经拶满了一档。
李雪全身汗如雨下,脸上也是布满了汗水和泪水。
紧接着,狱卒又往下拧了一下正中间的螺丝。
这一次李雪仰起头大叫起来,“啊————”
上官无助的跪在自己身边那个狱卒面前,“求求你,饶了她吧!她才十六岁。”
那个狱卒摇摇头,“把口供签了,马上就松刑疗伤。”
上官已经被逼到了死角,她扭头去看李雪,这会儿,那个狱卒又往下拧了一个档位,李雪的乳尖整个都被压扁了,锋利的锯齿将柔软的部位完全咬合在内。
“啊啊————”李雪时而大声高昂的惨叫。
“咕噜咕噜!”时而咬住牙关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吼叫声。
“啪!”两张口供拍在了上官面前。
“再不签,你女儿的乳尖就要完全被碾碎了!”狱卒逼问着。
上官明月全身颤抖,她又扭头去看李雪,三个螺丝都已经往下拧到第三个档位了,李雪的两个尖尖的柔软都已经完全变形,乳尖都有血珠渗出。
“签不签!”狱卒大叫一声。
“啊!”上官明月吓了一跳,她整个人都是蒙的。
“现在是夏末,这样大的案件至少审理两年,上
官家势力庞大,朝廷也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人的供词就直接抄家灭门,可是你女儿李雪就在你眼前,她才十六岁,如果那里被碾碎了,以后怎么办,而且那里被碾碎时发出的剧痛,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