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身体的控制,她每只脚的前四个脚趾都能碰到地面,以拇趾尖为基础,另外的脚趾辅助站立,她的脚趾关节灵活如蛇,先是所有的脚趾关节都弓起形成桥状,觉得累了便平放下第一个脚趾关节,只第二个弓起,如此反复也熬了下来。
吊了许久,酷刑终于开始了。
“啪!”一记重鞭抽在上官的右腿上。
“哇!”上官无助的哭号了一声,她的右腿微动,想要向前走步,可是双手用蝴蝶铐子铐住,只微微一动,十个手指头便犹如被拶子拶住了一样,十指连心,酸疼麻痒,简直是直入心扉!
无奈她只得右脚的脚尖点地,微微向前弓起膝盖,略微的躲闪动作可以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可是这样的动作却使得她的右脚十分难受,细嫩的大拇趾尖端别着劲儿,半面趾甲着地,第二个脚趾的头一个关节也点在地面上,犹如是跪着一般,她的身体只能由这两个脚趾和左脚的脚掌撑住地面站立。右脚的其余三个脚趾都悬空绷紧,小脚趾弯曲着扣向后面,而右脚整个脚背也因为臀部的剧痛而绷紧弓起,酥足的侧面边缘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本来就雪白的素足更显楚楚动人。
“难受吗?”王侍郎问道。
“别再折磨我了!”上官明月悲戚的回答。
“其实也很简单。”王侍郎道,“我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这里有两份口供,签了,你自然就不必再挨打了。”
王侍郎将两份口供在上官明月的面前晃动两下。
她都不用看,就知道这两份口供一份是要她招认丈夫有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