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脖子挺直了,从脊背到臀尖都绷成一条线,身子微微颤抖,竭力去忍耐板子的肆虐。
行刑的狱卒一见她这样就换一侧臀面去打,“啪!”突如其来的重则令南宫忍不住“啊!”的哀叫起来,吐出憋着的一口气,头沉沉垂了下去。
“啪!”行刑的衙役加了一只手,两只手一起握着板子往下抽!
“18!”
“啊啊!”可能是加力的原因,最后几下一般都格外沉重,南宫竹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啪!”
“啊!”秀口张开,眼泪顺着酒窝往下哗啦啦的落下。
“啪!”
“啊啊!”南宫的叫声开始走音了,她依然挺着腰臀,发出一阵阵颤抖,好久才意识到刑罚已经结束了,全身像是脱了力,肆意地趴在刑凳上,深深喘气。
“挺皮实的,这样趴着挨打也未免太舒服了,来呀,给我解开她的双手,在身前撑着,再在她的下面加点料,再重责20杖!”这次肖强都不责问了,直接下令接着打,他一眼就看出来南宫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到极致。
先是板子,再杖责,杖责要比板子重了好几倍,按照余杭大牢的打法,二十记相当于每瓣臀瓣是十下。
大牢的杖有两米长,比公堂的红漆刑杖大了一号,用两端一米长的木杖接在一起,交接处用皮条固定,这样轮起来抽下去相当于是梢子棍的力量,比寻常杖刑要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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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的衙役解开南宫的双手,令她双手像是狗趴一样撑在刑凳面上,又拿出一个木器男具插进南宫的下身,南宫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