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两行清泪从上官的眼里流出,她此时终于后悔自己的任性,事实上女儿早就对自己说过,“娘,这我不在的时候,你尽量不要出远门,世道艰辛险恶远非你能够想象的。”
李大富也曾说,“月儿,在家里我都由着你,可在外面可就不一定了。”
而上官明月在洋国学了两年书,便看不起天下人,总觉得自己什么都能行,最后落到这个地步,恶人自然该死,可是怪天怪地,最后其实自己的任性也绝对脱不了责任。
打手走近了,用粗粝的手指肆意的捏弄着上官明月因为双腿分开而有些凸起的菊门口。
上官明月简直就是羞愤欲死,那个地方,连丈夫也没有如此肆意的把玩过啊!
打手拿起第一个铁蒺藜,冷笑道,“给你个意见,不要挣扎,越是挣扎,就越痛!”
说着,将那足有栗子大小的,表面布满了钢铁凸起的恐怖刑具对准了上官明月的菊门,慢慢塞了进去。
“啊啊啊!”哭叫过后,上官明月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身下还传来一阵阵撕裂的剧痛!
“不要塞了!我可以给你钱!”上官明月一脸乞求的看着这个行刑者。
“第二个,准备好!”打手却丝毫不理睬上官明月,将下一个铁蒺藜也塞进了上官的羞愤之处。
“不啊!————啊啊啊!”
像是全身用水浇灌了一样,上官明月已经是汗如雨下,汗珠完全打湿了她的发梢,狼狈的贴在她的脸颊侧面。
“你不怕死吗!是,我是手无缚鸡,身无分文,可是我女儿乃是——剑阁——少主——啊啊!”
又一个铁蒺藜狠狠插进了上官的下身。
“别仗着你女儿了,不是所有人
“混蛋啊!”上官终于痛的破口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