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招无招!”耳边像是炸雷般响起逼问。
“无招!!无招!冤枉!难招!”上官明月虽然痛不欲生,却还留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她知道,这也就是公堂上最狠辣沉重的刑罚了,只要熬过去,县令便拿自己没有办法!
按照大清律例,小刑不过二五,大刑不过三,什么意思呢——也就是说,刑讯逼供小刑罚最多用两种,每种最多打五十,也就是小刑不过二五——之前挨了打脚板,打屁股,这两样便是小刑,而大刑不过三也就是大刑最多上三种,之前已经压了杠子,现在又挨了拶指,可以说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想到这!上官明月再次咬紧了牙关,她知道自己熬刑不招,县令和行刑的衙役必定是恼火,接下来的拶刑和最后一样大刑必定辣手摧花,毫不留情!
果然,县令见上官明月的脸色变得坚毅,顿时大怒,站起身,双手对着她一抓紧,两边的衙役立即心领神会,双手奋力向两边拉抻!
咯吱!连拶绳都发出绞紧了的呻吟!
“啊!——啊啊!——啊!我————啊啊啊——————”上官明月奋力的惨叫了起来,良久,终于歪着头昏死了过去!
“泼醒!”
“哗啦!”冷水泼在上官的脸上,沿着上官明月的发丝一点点低落,和这美艳少妇的汗珠,泪花,清涕,口水,都一齐滚落下去!
“说不说,还不肯招吗!”一个衙役揪住了上官明月的头发,将她的脸扬起来!
“还有什么刑罚,按照大清律例,最多只能再上一道大刑,尽管来吧!你们这些恶人!昏官,恶役,定是收了黑虎帮的好处,竟敢如此对我!你可知道,我乃是上官家嫡女!你们竟敢如此对我!”
“哼!”县令冷哼一声,道,“真是大胆刁妇,竟敢还拿家族压我,我乃朝廷任命的县令,秉公办案,大公无私,问心无愧!”
说着,县令的眼珠一转,道,“来呀,给我把她的袜子剥了去,将她的脚趾头也拶了起来!”
“什么!”上官明月大惊失色,却见两个衙役狞笑着走了过来,毫不客气的捻住了上官明月的小腿,粗粝的大手将那细软小巧的,包裹在精致丝袜中的玉足拿捏了起来,上官明月不禁全身瘫软,她的脚是绝对不能露出来的,一来是她足心极为敏感,一旦被人拿捏,便会有奇异的快感,二来她的脚上还有重大秘密,绝不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赤露出来!
“慢着!”上官明月终于叫了一声。
“不要!不要脱掉我的袜子,我…”上官明月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道,“我招了!我招便是!”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好,那你且好好说说,你是否是江湖上的侠女。”
“是!”上官明月垂头,先是提上了自己的中衣长裙,又瞄了一眼自己被扔在旁边的凉鞋,本来有心捡回来,可是在大堂之上,刚挨了这等好打,哪里还敢太过于放肆,加上足底打了板子,纵使有女儿留在体内的真气疗伤,皮破肉裂好得快,可毕竟还是肿痛难当,索性跪好不去穿鞋。
县令虽然想要继续剥了她的鞋袜拶她的脚趾,可是女犯既然已经招供,却也没有道理继续上刑,只听上官明月道,“我是江湖上的侠女,可是我遵纪守法,并未作出任何危害百姓,朝廷的事情。”
“哼!那这黑虎帮之事,你作何解释。”县令问道。
“大人,黑虎帮租用了我家的地产,今年年满三年,我是特来收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