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贱婢不敢了!”即使知道县令是自己的仇人,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陈文贤此时也不敢再撂下任何狠话!
“啪!”
“啪!”接着,又是同样的两记脚板子!
“哇啊!”陈文贤的身子像是虫儿一样拼命的前后耸动几下,疼的大叫,仔细看她的脚底,本来雪腻洁白的脚心此时已经是红粉一片,脚底边缘更是肿了起来,甚至有了几分油亮。
“还敢质疑上官问话吗!”
“不敢啦!贱婢不敢啦!”陈文贤哭叫着,她只求别再打自己的脚底了!
“啪!”
“啪!”可是后面的两个衙役却似乎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对着陈文贤红肿的脚心狠狠又是两下!
“啊呀!我的妈呀!”陈文贤像是杀猪一般惨嚎起来,她觉得脚丫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样,足够厚实,而又带着一丝韧性的竹木小板子,三指头宽,两尺许长,在两个彪形大汉的手里抡圆了狠狠抽在这个小少妇的细嫩脚底上,发出了极其清脆的脆响,结实兼顾的竹木结构直接抽进陈文贤原本单薄但是因为红肿而有些厚实的脚底肉里面,直接陷了进去,这两记戒尺,足足抽在她的足肉,脚心筋,力量甚至渗进了软骨里面,痛的陈文贤恨不能马上死掉才好。
“还敢逃刑吗?”县令继续问话。
“不敢啦!大人饶了贱婢吧,贱婢再也不敢了!”她知道这是因为之前自己攥紧拳头不让打手板儿的教训。
“啪!”
“啪————啊!”可是紧接着又是两记重到了极致的板子!
“啊————”陈文贤干嚎了两声,全身一阵哆嗦,居然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淅沥沥……”进而,她的下身传来了一阵水声,竟是被打到尿崩了。
再看陈文贤的脚心,从脚掌尖儿到脚后跟儿,原本都是洁白如面,光滑如镜的模样,此时却被这一顿板子打的红肿了一层,整片都是油亮的红色,细腻的足心皮肤的下面,隐约还有一丝丝细如发线的血丝渗出来。足弓窝里面和脚跟处,更有一块块的淤青肿块。
县令摆摆手,一个衙役从旁边的水桶里面舀了一瓢冷水,不紧不慢的浇在陈文贤的脚心上。
“呜呜呜哦哦!——”刚被打完的脚底热得像是炭火,又浇了冷水,陈文贤的难受和别扭几乎让她痛不欲生,可是也正是这种难受把她从昏迷中又唤醒了。
“不要!不要!”她嗫嚅着,垂着头,两边的衙役架着她肩膀手臂,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憔悴的面容露出来冲着上官。
“还敢左右言他,油嘴滑舌吗?”县令冷冷问道。
“呜呜!呜呜!”陈文贤悲戚的哭着,“不敢了!大人!贱婢真的不敢了啊!求求你别打了!别再打我的脚丫儿了!”
“脚丫儿?”县令狞笑一声,他居高临下,正好俯视着陈文贤的脚底,这少妇双足本就精巧纤细,足弓又高挑曼曲,打肿了之后,却有几分像是蹄子多过于像脚。不由得讽刺道,“不过一双小蹄子罢了!”
陈文贤此时已经疼得求死不能,哪里还在意被人羞辱,顺着县令的话答道,“是!是!贱婢是小蹄子,求求大人饶了我这蹄子吧!”
而旁边的城府大人却接话道,“哼,寻常家女子都在家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这蹄子,不但出远门,还敢行凶杀人,我看还是一双浪蹄子。”
“是!”陈文贤应声道,“大人,贱婢有罪,求你们饶了我这浪…”她本是良家女子,又是有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