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各自拎着一条皮鞭,对着胡杏儿雪白高耸的美丽胸脯就狠狠抽了下去!
“继续上刑,打到招了为止!”
两个狱卒连续打了几百鞭,将胡杏儿的双峰都抽的全是血痕,直到狱卒轻轻举一下手,她都会吓得全身颤抖。
“招了没有?”下午的时候,徐钧再次来到大牢,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问着狱卒。
“招了!不过兄弟们还得给她加强一下印象!”那个狱卒狞笑着答道。
“走,看看去!”
徐钧和狱卒走进刑讯室,老远就听见胡杏儿都叫到失声的哭喊。
只见胡杏儿被绑在一个大木椅子形状的刑架上,麻绳将她的双手反绑在椅子背面,两腿大腿大大分开,分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几个裸身的狱卒围着她,少女的下体叉开,红白一片狼藉,显然是被轮流强暴了!
但此时,少女并没有留意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而是凄厉地惨叫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右脚,秀口张开老大,薄薄的嘴唇已经干裂,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脚,眼泪飙飞。
她全身都被扒得精光,精赤的身子像是银子一样光亮,初乳犹如细细的小竹笋,又嫩又白地挺翘着,上面布满横七竖八的鞭痕。女孩膝盖固定在木扶手上,两只小巧可人的脚丫光裸着,十个脚趾尖端被铁丝缠绕绞住,吊在半空中,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手里拿着一条一米长三四厘米宽的竹戒尺。
“啪!”一记脆响!左面的大汉的戒尺狠狠抽下去,狠命击打在胡杏儿的左脚脚心上。
胡杏儿嗷的一声惨叫,中断了前面的惨叫,发疯一样甩着头转过脑袋看向自己的另外一只脚,发出机械而僵硬的惨叫。
“我招了啊!!”她惨叫着求饶。
“饶命啊!”胡杏儿的眼泪和脚底的血丝汗珠一起甩飞出去。
“啪!”戒尺却带着腥风继续抽落在胡杏儿软嫩白皙的脚底上,在那少女的秀足表面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啪!”右脚!
“哇!啊!”胡杏儿的五个脚趾像是花朵一般猛然张开,脚趾尖不住颤抖着。
“啪!”左脚又挨了一记!她转头去看自己的左脚,细嫩的脚底被戒尺抽开了花儿,她疼的都快控制不了自己了!大脚趾头伸直了其余四个脚趾扣起来。
“啪!”左脚接连又挨了一下戒尺,戒尺的尺面抽击在她的脚趾肚上,疼的她再次将脚趾分开!
“一起打!”随着徐钧随口的一声命令,两个狱卒疯狂抡起了竹戒尺,急速抽击着胡杏儿的双脚脚心,“啪啪!”
“啪!!”
“啪啪!”两条戒尺像是两条毒蛇一次次亲吻着少女饱满的足弓,每一次都给她带来求死不得的剧痛,戒尺急速的落下,在火光中带起一道道幻影。
胡杏儿双足白皙银腻,可是足心却被抽打得血花四溅,抖得犹如两条小鱼。她不住惨叫着,不再去看自己的双脚,而是仰起头,蓬松的头发扬起,她依然长大了嘴巴哭叫,眼泪顺着脸颊四溅。
蒋瑶琴和唐晚雪都跪在一旁,她们都被吓住了,虽然她们自己也受到了刑罚逼供,早就了解到这黑狱里酷刑的严酷性,但是一个花季少女被吊起双脚抽打得鲜血横飞的血腥镜头还是镇住了她们,“怎么样,还敢翻供吗,知道厉害了吧!”一个狱卒踢了唐晚雪一脚。
“知道了,知道了!”唐晚雪和蒋瑶琴流着泪低头答道,此时已经顾不得心疼儿媳和小姑了,她们心里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