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
“招不招!招不招!”
“混蛋啊!”南宫竹哀嚎着哭骂起来,下身的花蒂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比之前又肿胀了一圈。
“还有更甚的呢!”一个狱卒接话,不知什么时候点起高温蜡烛,蜡泪一滴滴滴在那肿胀的花蒂尖上。
“啊!”
“疼死我了!不要弄了!”南宫竹顿时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滴答!”
“滴答!”
蜡泪一滴滴点在花蕊上,每一滴都能让南宫竹疼的全身抽搐。
烙铁夹了一炷香有余,肖强才将其放回案子。
又从炉子里拿出第二样烙具。
寸长的小铁方。
同样是放进水里“呲!”了一下,就将其塞进了南宫竹的桃源洞!
“啊啊!”南宫竹的桃源肉壁立刻收紧了,可是收紧的瞬间四壁都贴住了烙铁,迫使南宫做排便状,又张开肉壁。
但事实上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用处,肖强在她的桃源口边缘缓慢移动着烙铁,每一寸肉壁都没能躲过这凶残的刑具。
南宫自然也跟着这恐怖的酷刑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叫。
还是一炷香的时间,短短两炷香,南宫几乎每隔一会儿就疼的快死过去,整个人从鬼门关走了几大圈。
肖强放下铁方,又拿出小三角形烙铁,在南宫面前晃动,“还有五种烙法,你是一种种尝下去,还是快点招供大家都省心呢?”
南宫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自己面前晃动的恐怖刑具,却拼命摇头,绝口不提招供的话。
这么顽固的女子,肖强还是第一次见,他一生阅女无数,不知道调教出来多少女奴,这些女奴中也不乏成名的女侠,可是连挺到烙铁这关还不屈服的是寥寥无几,更别说烙了两轮还不屈服的。
肖强想着,三角形的烙铁尖端就刺在南宫的银蒂下侧,之后整个贴了上去,三角形的下端则完整贴在南宫便器上沿的软肉上。
“啊啊啊!”南宫疯狂哭叫起来,眼睛不断上翻,眼白越来愈多,立刻就有衙役兜头一瓢冷水,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出来,可是下身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淋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流,这是她受刑以来第一次失禁。
一炷香时间,肖强起了刑具,南宫竹则死狗一般瘫在太师椅上。
六:“静静,对不起!对不起!”南宫竹只能不断的重复对不起,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南宫竹只能道歉,落泪!
眼看着南宫静就要烫得昏死过去,立刻有狱卒将冰碴倒进去。
火炭,冰碴,再倒火炭,再加冰碴周而复始,南宫静的下身被弄得痉挛,整个人也几乎要被折磨疯了,直到有个狱卒的速度慢了些,南宫静被滚烫的铁龙烫得哀嚎着深度昏死过去,即使是再浇冰水也没能醒来。
“南宫竹!你真的铁石心肠吗!为了主子,妹妹都不要了吗!”肖强真的疯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坚定的女子。
“大人,已经没有更狠的了。”看着彻底昏死的南宫静和一脸淡然的南宫竹,一个狱卒垂头丧气道。”
“还有的。”肖强拿出一根刑杖,来到南宫面前,高高举起刑杖,用刑杖的尖端狠狠砸向南宫竹的小腹!
“啊!”南宫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犹如野兽临死前的悲鸣。
肖强再次扬起刑杖道,“幽闭,听说过没有?”
“只要我再来两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