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了丝袜,
的阴道里扩散,如同砂纸般的舍头正摩擦着她的阴道壁,刺激着上面的每个角落,
了大概三分之二的位置,根本没有完全没入慢吞吞的动作也没有带来丝毫的快感,
的。」「是吗……那么请您至少不要射在里面,好吗。」「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的双峰如同果冻般摇晃着,丰满的双腿不断
地对着空气挣扎,黑色高跟鞋中布满香汗的双脚正蜷缩脚趾扣着鞋底,双手则紧
紧的抓着男人的背部,此刻的她正如一艘小船在欲望与快感的暴风雨中飘荡,如
同性爱玩具般毫无抵抗,任由男人发泄自己的性欲。
终于男人的龟头打开了她的子宫,一直被未经人事的肉穴挤压的快感被彻底
的释放了出来,炽热的精液冲刷着她的子宫,使她发出了尖叫,双腿蹬的笔直,
高跟鞋则挂在脚上晃动着,双手在男人的背上胡乱摸索着「要死了,要死了,我
要被精液高潮死了。」在发出了意识错乱的话语后她终于昏死了过去,全身脱力,
四肢无力的垂下,只有不断起伏的胸部证明着她的存活。
夜里,莫辛纳甘在地板上醒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她的脸
涨的通红「你不是说好不会射在里面吗?」她略带着哭腔说道「我们约好的是要
看你的表现,可是你刚刚的表现实在是太糟糕了。」看着莫辛纳甘努力的排出阴
道里的精液,男人用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屁股「想不到政委大人也会有在我身下娇
喘求饶的一天啊,之前都没注意过你的身体居然这么淫荡。」「你是……」莫辛
纳甘抬起头看着他,一段记忆开始复苏。
「政委,人已经在里面了,请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莫辛纳甘推开禁闭
室的门,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士兵「胆子不小啊,居然偷看女同志洗澡。」「政
委你听我说,这都是误会啊,我是到河边洗衣服的……」「4个女同志都指认你
了,还敢狡辩?」莫辛纳甘一脚踩在男子的裆下「真的不是啊啊啊啊啊」胶底皮
靴开始用力,使男子发出阵阵惨叫。「好啊,还不认错,那你就给我去西伯利亚
在寒风中忏悔吧。」说罢她便离开了禁闭室,留下了哭泣的男人。
男人回忆着过去,因为一些机缘巧合他被误会成了色狼,对于当时的情况而
言这是难免的,只要好好的解释清楚应该就可以解开误会,但是这个女人武断的
认定自己就是色狼,没有给自己丝毫解释的余地就将自己送去了冰冷的西伯利亚,
在凌冽的寒风中每天都有人倒下,他只能带着心中的委屈在这种情况下艰难的劳
动。不久之后战争爆发了,他们坐上了开往战场的火车,作为惩戒营的一员奔赴
前线,在激烈的战争中他无数次与死亡擦身而过,看着一个个战友倒在自己身边,
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新的面孔,直到战争结束原本和他一起奔赴战场的人
已十不存一,但是当他退役回家时却被家乡的人赶了出来,他作为色狼被处罚的
事情已经由同乡传遍了家乡,迫不得已他只能在夜色中踏上了陌生的旅途,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