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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能了！”牛奕辰反手拿出一张储存卡，交到了陈婷的手上，说道：“白天的时候我又看了一遍，我们张导可真会玩儿，后来又去了一个女人呢。”
“又去了一个？”
“你看一下就知道了。”牛奕辰对陈婷说道：“不过你要注意了，这个是我特制的卡片，里面的内容只能够播放三次，三次之后，内容立刻就会被销毁了，所以你可一定要好好使用，千万别搞砸了。”
陈婷问道：“怎么会这么设定呢？万一损毁了怎么办？”
“这么做事为了让那些买视频的人放心，有什么比他们亲眼看着毁坏更放心的呢？”牛奕辰说道：“不过你放心，我这里还留有原件，如果交易完之后对方耍花样，我就把原件给你发过去，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过一段时间我再把原件销毁。”
“这个……”陈婷皱眉问道：“买东西的人会那么傻吗？”
“放心吧，这个是行业基本的操作。”牛奕辰结实道：“所谓盗亦有道，这一套流程虽然没有摆在明面上，但是都是必须遵守的，不然的话同行都会一起打压你，让你什么都做不好的。”
这样的流程，现在或许真的有，只是等到将来人手一部手机的时候，就形同虚设了，因为那时候，人人都是狗仔，一些私生饭，甚至比狗仔更恐怖。
“那好吧。”陈婷想了一下，还是问道：“你就不能把原件给我吗？”
“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面，这点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给你的。”牛奕辰压在陈婷的身上，好笑的对她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什么都不懂，就是之前出手大方把我给唬住了，不然的话，我能把你吃的连渣都不剩。”
“哼！现在不是也被吃的连渣都不剩吗？”
……
……
……
是的，就是轻松。
“绝对听你的。”
“懂了！我再试一下！”
牛奕辰点了点头，“知道了。”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张艺谋一挥手，“好，那就再来一遍。”
而张艺谋给自己安排的，就是拍摄牛奕辰和李曼的戏份。
李曼的脸只能说是很有特色，但是这一对胸，那是真的凶。
“你可要记好了，无论设么情况下，这件事都要听我的。”
牛奕辰挺着肉棒向她的方向栖了一下，“可是我这样怎么办啊？”
“真乖。”牛奕辰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赞叹。
“真是欠了你的。”陈婷将自己的头发捋到脑后，凑过去将它给含在了口中。
张艺谋的要求还是很严格，但是在表演的时候，牛奕辰明显感受到了一种轻松。
刚开始牛奕辰还有些不适应，后来一想，可能就是最近被周结论给折腾的降低了要求吧。
‘下一次，下一次绝对不会这样了。’察觉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陈婷选择做起了鸵鸟。
李曼一边整理着，一边轻轻的说着自己的台词，“小婵接到口信，知道殿下要来，都没敢睡。”
没错，虽然最后没闹起来，但是张艺谋也用这种方法表态了自己的态度——管不了就算了，爷不伺候了。
“那当然了，我会放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只要你要，就随时给你，你如果一直不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