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
闻言，卫齐不无遗憾道：「倒是没想到这登神长阶如此短。」
但幸好这一次没打什么哑谜，一道人影盘腿浮空，作冥想状。
卫齐学着面前人的样子盘腿而坐，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卫齐点点头，说道：「我很想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声，镜子连同这现实一同破碎，卫齐来到了一处陌生的花园。
但自己从这个神秘的地方获得的已经足够多了，也不必太过贪心。
面前人浮于半空，温和地回答道：「听我慢慢的给你讲个故事好了。」
这是修玄界老生常谈的一个定论，是为修玄界奠定修炼根基的基础理论。
卫齐刚想开口询问这面神奇的镜子，却不料镜中人率先开口问道：「你还想继续走下去吗？」
卫齐闻言面带疑惑地问道：「世界不是已经有了充足的玄力了吗？为什么还是没有生命诞生？」
「仙人一直处于这漫长无边的孤独之中。终于有一天，无法承受这孤寂的仙人对自己下手了。」
他知道大千世界的事情，也曾去过根源之地，见过仙人遗体，面前人说的倒是和自己的认知对应得上。
花园里百花盛放，姹紫嫣红，煞是好看，只可惜不见其他生灵，便显得这花也如同死物一般，没什么灵气。
卫齐假定面前人说的是真的，便开口问询道：「既然仙人掌控了世上所有的玄力，那他重新构筑一个世界不就完了吗？」
面前人歪了歪头，嗤笑道：「这登神长阶一共十亿八千万兆级台阶，我不过给你行了个方便，让你直接来到终点罢了。」
「仙人的意识也是如此疑惑着，在日复一日的试验中，仙人也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要想诞生生灵还差一件不可或缺之物。」
卫齐忽视了面前人口中那个不切实际的数字，觉得寒暄已过，便单刀直入，问道：「你是何人？这里是何处？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
这一面镜子映射的必然不是自己的外表或者衣装，或许是真实的自我，或许是自己内心的渴望……迎着那一面镜子，卫齐坚定地走了过去。
「他将自己的意识和身体分割开来。以身体为根基构筑了根源之地，并此基础上创造了万千大小世界。你所熟悉的现世便是较大的世界之一。」
「起先的仙人因收获这贯穿一切的至高伟力而沾沾自喜，但千百年，或者说几十年？或许是短短几年也说不定。仙人便厌恶了这一片虚无的世界。」
圣王暗就好像是女版的自己一样，或者说自己就好像是男版的圣王暗一样？卫齐伫立于落地镜前，睁大了眼睛看着镜子里面无表情地少女，失声道：「为什么镜子里会是她呢？」
面前人摇了摇头，补充道：「仙人也尝试过重新构筑一个世界，但这世间一切玄力都只会奔涌向更高浓度的玄力。只要有仙人在，所有被构筑出的小世界都会因被仙人掠走玄力而崩解。」
「仙人自诞生的那一刻起便夺取了这世间万物的玄力，而没有了这构筑起万物玄力的世界自然也就化为了虚无。也就是说，从那一刻起，世间除了仙人再无他物，哪怕是时间空间都失去了意义，世界上也再无过去和未来，变为一团混沌。」
面部曲线柔和了一些……眼睛大了一些……睫毛长了一些……嘴巴小巧了一些……嘴唇薄了一些……鼻子更立体了一些……头发长了一些……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木然……身形也变得娇小了一些……最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