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青神色不变,悠然道:“人家说得又没错,青青身无所属,有人愿意舔我的脚还不开心吗?怎么,公子自己不要,还不许别人要?”
卓青青一副跌跌撞撞的样子被他拉进去,眼睁睁看他“砰”地关上了门,继而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然后一起栽倒在床上,死死压在上面。
濮翔忙道:“师姐贴身追随薛总管,他依然未曾染指,显然无意。师姐身无所属,小弟有好逑之心,岂不是天经地义?端看师姐愿不愿意给小弟这个机会……”
卓青青失笑道:“公子胸有大志,也知轻重,能自制,与你不同。若是他真跟你一个德性,怕是真如外界传言的,浑身长满那玩意都不够他玩,我又如何会独自……唔……”
一个酒瓶在万般毒气与怒火的包裹之中从下而上,“砰”地砸在濮翔胸膛,碎成粉末,酒水洒了一地。濮翔连个鞋尖都没碰到,猝不及防被轰飞老远,在半空中就见到薛牧跳上了屋顶,他顿时知道自己想岔了点什么,哪里敢停留,一落地就立刻连滚带爬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