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狂干着母亲的小嘴,然后“呀”一声低吼,使劲按住她头颅,完成了一次持续几十秒的强烈口爆。
母亲被动吞咽着满口的浓稠精液,喉咙发出咕咚咕咚响声,直到一滴不剩。过了良久,郝叔才松开母亲,拔出黝黑狰狞的玩意。
“好人老公,你要死啊,咋射了那么,人家现在从嘴巴到胃里全是那股子腥味,恶心死了,”母亲掐住鼻子,紧皱眉头。
“对不起,我以为你习惯吞精了,”郝叔连忙端起一杯清水,给母亲漱口。
“你不看看,这次射了多少,足足一百毫升啊…”母亲说着,接过清水,含了一口,然后匆匆跑进卫生间。
好戏已经落幕,该收场了。我打道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今晚真是大开眼界,长见识了。敢情“越高贵矜持的女人,越淫荡下贱”这句话,是至理名言啊,母亲也不例外。
【第十章】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母亲正在厨房忙碌。她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没有丝毫疲态。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还很早呐…”把刚煎好的鸡蛋葱饼端上餐桌,母亲见我坐在沙发上看报。
我讪讪一笑,回答她说,习惯了,睡不着。
做完早餐,母亲对我说:“左京,你趁热先吃吧。”
“等叔叔和小天起床,一起吃吧…”我的语气就像自己成了这家的客人,听上去有分心酸。
母亲打量我一眼,和蔼地说:“不用等他们,你先吃,要听妈妈的话哦。”
“是,恭敬不如从命…”我咧嘴一笑,上了餐桌。
母亲眼里露出喜悦之色,陪坐在我身旁,一会儿叫我多吃吃这个,一会儿叫我多吃吃那个。
“妈,你别光
“你说错
【第十一章】
坐着不吃,陪我一起吃呀。”
“嗯,找到扔了吧,不要了。”
“抹干行了,不碍事,”郝叔说。
过一会儿,“…去把门关一下,萱诗。”
“妈妈,我要喝牛奶,”小家伙娇慵地说。
又过了分把钟,母亲走到门口,把门带上。
“在老左坟前挨操是什么感觉?”郝叔发问。
“妈妈好漂亮…”郝小天欢呼雀跃,扑上母亲。
“妈,别这样,爸看到会不安心,”我柔声劝慰。
“嗯,”郝叔答应一声,收拾好工具,抱起小天。
“不急,”母亲笑嘻嘻地说,“不穿内裤,还凉快。”
“…要不,泡个热水澡?”从隔壁传来母亲的说话声。
“…雨下得急,没来得及捡,吃完午饭,我上山去找。”
我目送母亲进入主卧房,一会儿,便传来她银铃般笑声。
“哈哈,太有意思了…”母亲银铃般直笑,心情反而很好。
“妈,那我们先走了,你呆一会儿就下山,”我有点不放心。
我走到厨房,看了看正在蒸的饭,一股浓浓的香味,快要熟了。
“上次你来这里过夜,留一下一条内裤,我洗了,正好现在换上。”
古人云:“万善孝为先”。祭拜从我开始,然后依次是郝小天、母亲、郝叔。
果不出所料,郝叔离开才七八分钟,窗外已经一片漆黑,顿时瓢拨般下起了暴雨。
第一次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当事者波澜不惊,倒是自己,心底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左京,你来开车…”母亲边说边从包包里掏出车钥匙丢给我,她带着小天和郝叔坐后排。
“你呀,人前端庄贤慧,装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