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下意识的拿起旁边的香,然后点燃了三根,对着墙上的婆婆画像。
这件事情,村里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但时间太久了,十多年的时间了,没人再提起过了。
很简单的摆设,剩下一张床,一套桌椅茶具,一张供桌香炉,还有墙上那和蔼的老婆婆画像。
安顿好了秀秀姐,我也进了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发现屋子里变了些模样,里面被收拾过了。
秀秀姐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告诉我,她被邪物缠上了,白姐说要保她,这也是她留在这里的原因。
秀秀姐低下了头,面色难看的放下碗筷,她痛苦的闭上双眼,咬紧那晶莹剔透,极其诱人的小樱唇……
她没喊白姐,也许是白姐和她交代过了,她们很默契的互不打扰,在吃饭的时候,我小声的问了心中的疑惑。
“后来,一个老男人说,我男人去破庙和他们赌钱,然后把我抵给了他们,让我肉偿。”秀秀姐语不惊人死不休。
辗转反侧了一个时辰,我最终仰面朝天,盖着一层毯子入眠了,这屋里温度正正好,不冷不热的,非常舒服。
只是意外的是,我身上盖着的毯子,多了一张,我记得是一张的啊,难道是媳妇半夜不放心我,来给我加了一张毯子?
外面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毛毛雨,这让我有些不舒服,但我有心理准备,蚂蚁搬家将有雨下,这句谚语可是很准的。
和阴雨天形成对比的是,我家院子里变了样,木材垒成一堆,遮挡了起来,地上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显然是用扫帚扫过的。
次日一早,外面就传来秀秀姐的声音,然后是敲门声,我爬了起来,她说稀饭快做好了,让我起来准备一下,过一会就吃饭。
我发现家里有个女人,还真的不一样了,我指的是秀秀姐,我那白姐高冷的很,这些家务活是不干的,洞房当晚就和我约法三章了。
秀秀姐叹了口气,然后回忆般的睁开眼睛,她看着我不断的深呼吸,似乎是在调节自己的心情,我在等她的回答,我真的很好奇。
我一直搞不懂,祖父的离开,是白姐让的,那村长怎么也离开了,他们这一走,村里可就没高人了,这边山高林密的,据说山里有邪物。
但秀秀姐不一样,她勤快的很,我一出去,她就像伺候她男人似的围着我,刷牙洗脸递毛巾,而且一直笑呵呵的,心情和昨天正好相反。
“卧槽,胡扯,死人还能赌钱?这还有没有王法了,等等,秀秀姐你的意思是,你这么多天的晚上上山,就是为了去肉偿……”我诧异的问。
祖父说过,这个老婆婆在我被他收养后的第三天,忽然来到家里,当时因为村里闹邪灵,邪灵盯上了我,同时威胁到了祖父,被那婆婆提前察觉。
那婆婆本身重伤,据说当时,她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出手和邪灵同归于尽了,救了我和祖父一命,这才被祖父供奉在家里,祖父也是孤儿,没什么亲人供奉,把老婆婆当做了唯一的长辈。
秀秀姐说道:“我男人因为是枉死,按照规矩不能进祖坟,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出不了头,只能把他埋在了后山,上个月是他的忌日,我上山去给他烧点钱,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晕倒在了坟头,等我醒来时,发现就在破庙了,而且正被几个老男人玩弄……”
秀秀姐红了脸,她低着头解释道:“一开始其实挺舒服的,那么多人一起,我有点上瘾了,你也知道我好几年没接触男人了,只是后来夜夜如此,还不断的增加人数,我有点吃不消了,想要化解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