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曾瑞一惊,复又趴在我身上不动了。妹妹却没有再抱怨起来,依旧鼾声如故
——原来她是在说梦话啊。
妹妹两番搅扰,搞得我心惊胆战的,便低声说道:「算了,下来罢,要是妹
妹真的醒过来的话就完了!」曾瑞十分不情愿,慢吞吞地从我的身上爬到身旁去
躺下了。
说来也活该我们倒霉,第二天下午父母便从县城里回来了,妹妹一下学便将
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娘,抱怨说:「表哥一直和我们睡一床,床又小,
睡觉又不安分,经常把我吵醒。」
娘听了,脸上顿时紫涨起来,生气地问:「谁让他和你们睡一块儿的?」
妹妹见娘真的生了气,怯怯地回答说:「是他自己要和我们睡一块儿的,我
不答应,二姐说他怕鬼,又是小孩子不妨事,就答应了……」
好大半天,娘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爹进屋来看见我和妹妹垂头丧气的样子,
才问出来啥事,娘便哭丧着脸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爹,「这个曾瑞,是个大人了,
又和蝶儿年纪差不多,长时间让她们在一起,弄出些啥事情来,咱们黄家可是有
脸面的,丢不起这个人呀!」她唉声叹气地说道。
爹也很恼怒,大声说:「这破事儿也是你摊上的,人也是你带来的,爱怎么
安排随便你好了!」
就这样,娘第二天早上就叫了一辆马车,将表弟曾瑞送回老家去了。我把这
件事全怪罪在妹妹头上,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和她说话。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怔怔
地落下泪来,我的脑海里全是曾瑞的影子,耳朵里尽是他粗重的喘息声,怎么也
甩不掉!我终于体会到了诗里描述的那种让人肝肠寸断的相思之苦,就像一把小
刀,在我的心上蘸着岁月雕刻着,哪管它血肉模糊!
晃晃两年的时间过去了
的水帘洞。
踏步地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
对,一家人对孟老师都很好。
第五章狂蜂恋花
和那销魂蚀骨的酥痒一同被深深地埋在了心的深处。
,十八岁的我已然长成了我想要长成的模样:身上凸
超突然从县城里回来看他老爹,才打破了我平静的心湖。
面看到过,可见男方用心之殷切,这让我感到十分欣慰。
他的肉棒无休止地榨取他身体中那让女人快乐无比的源泉!
腰身显得更加的纤细,屁股越发地挺翘起来,胸前两个奶子在抹胸里骄傲地朝向
前方,耳朵上那玲珑精致的水滴形耳坠将我那放荡不羁的性格给淡化了许多,甚
弄半天,赤着脚丫儿,提着裙摆摇曳走过来走过去,时不时地转上一个圈,让那
至于显得有些高贵起来。我常常将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穿上这身衣服在镜子前摆
的皮肤素来极好,根本不需要作过多的修饰,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一年四季都显得
激动不安的心情简直难以形容,大小就像是专门为我定做的一样,穿在身上不宽
也不窄,不长也不短,刚好和我的身材十分相配。在那朴素的年月里,镇上的人
还没多少人知道啥叫化妆,冬天干燥寒冷的时节便在脸上匀一些凡士林,还好我
裙摆飞扬起来成一个大大圆圈,镜子里的自己是那样的完美:光洁的额头,秀美
水嫩嫩的可爱。穿上这身衣服,简直就是在我那曼妙性感的身材上上添花,使
起那淫靡奢华的美梦来:大大的婚床上洒满了鲜花,他在摇曳的烛光下揭开我的
那是个艳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