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全没入了阴户里,连个抓握的地
「你……好粗鲁!我还没叫你抽,你就自个儿开始日了。」我低声责备道,
全都听见了,不过我也不能确定这一点,只是舍不得让曾瑞回去睡,便哄她说:
「啊哦……哦……」我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早已乱了节奏,嗫嚅着娇声央告道:
「姐……」曾瑞低声叫了一声,在被子里翻身爬了起来,「我躺着弄不进去,
得多了,随着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熟悉的疼痛感又开始在肉穴里泛滥开了,
肉
穴里,「到现在都还在痛呢,更别提啥爽不爽的了。」
曾瑞听了,赶紧从我的身上翻下来,肉棒被抽出去的那一刹那,肉穴里就像
丢了件宝贝似的,痛感顿时大减,不过里面却空空荡荡的虚了,反而热烘烘地难
受起来,我伸手到他的胯间一摸,湿糟糟地一塌糊涂,便抓了枕巾将他那里擦干
净了才回来擦我的屄。这一刻,我们似乎感觉更加亲密无间,便在他耳边喃喃地
说:「姐姐虽然不舒服,但是不怪你……」他似乎很是感激,伸过手来紧紧地将
我搂在怀里,两人就这样胸贴着胸、头挨着头甜蜜地睡到梦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扭头一看,枕巾上一团团的鲜血,把我吓了好大一跳,
还好被褥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小点,不注意看不怎么看得出来。还好妹妹没有醒,
我便赶紧下床来把枕巾揉成一团攥在手上带到厨房里,趁厨娘不注意,一丢手扔
到灶膛子里之后便飞也似的逃了出来。
自此以后,曾瑞便成了我一个人的小尾巴,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悠,把姐
姐和妹妹嫉妒的不行,我也在她们那嫉妒的眼光里收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白
天没人看见的时候,曾瑞会突然猛地冲到我跟前搂着我,非要亲我的嘴,手也不
安分,慌乱地在我的屁股上、两腿间乱揉乱捏。他这样放肆让我很害怕其他人会
看到,不过同时又觉得很是刺激,便有意无意地纵容着他。
父母依旧没有回来,曾瑞每天晚上都要赖着和我们睡一床,妹妹一睡着,就
央着我和他干那事,每天晚上最少一次,有时候两三次,一点也不知道节制。大
约是在第四次的时候,肉棒插到屄里来的时候再也感觉不到痛了,抽送的时候里
面都会流出好多淫水来「噼噼啪啪」地浪响,抽得穴里痒开了花似的欲仙欲死—
—原来厨娘说的都是真的呢!男人身上果然有这样的宝贝,怪不得《诗经》里的
那些少女对男人日思夜想的,全都是为了得到男人的鸡巴啊!不知不觉过了一个
星期父母还没回来,我的屄被曾瑞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