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了几次没有找到,也就罢了,哪能怪到我身上呢?」
「唉,算了,我哪会怪娘呢?」我叹了口气说,从小到大一眼也没看见过娘
将这样的鞋垫拿出来过,她竟然说没了就没了,「只是这么金贵的东西,被娘弄
得失了传承,多可惜!」我说。
「你也别丧气,谁说的失传了?我这脑袋里可记的真切哩!」娘连忙安慰我,
想了一想又说,「只是光用嘴说,你也未必理会得,等你的月事干净了,抽个空
儿我再交给你们也不算迟的,现学现用还要记得牢实些!回去后可别整日贪着,
伤了克军的身子,害得像你爹现在这个样子就不好了。」
娘的话让我心里又泛起了希望,欣喜地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连
一点影儿也给抹煞干净再也见不着了哩!要是娘教会了我们,回去使用得熟练了,
来年就给你抱个大胖小外甥可好?」
「好咧!好咧!从你出门上轿的那天开始,娘就巴望着你快快地抱一个白白
胖胖的外甥子回来,好让娘也开心开心啊!」娘在黑暗里「嘻嘻」地笑着,听上
去开心极了,声腔里似乎多了一种迫不及待的意味。
「那是肯定的了!」克军在一边附和着说道,这大半天不见他说话,我还以
为他是睡着了,他甚至显得比我还要急迫:「要不这样,娘今儿就将那秘密的法
式传与我们两个,虽然小蝶月事还没干净,但是也可以摆个样子记在心头,回头
再按着那样子来做,也是可以的吧?」
「瞧你急的!」娘扭转头去嗔道,「今黑确实是个难得的机缘,也不是我想
藏着掖着不愿意传授给你们,只是有一点,有了架势还要讲法度的,须得讲究个
深浅长短轻重缓急,那样才能鱼水欢谐,不能够贪这那酥麻奇痒没头没脑地胡
来,
来。
命的哩!」
就乐意了的。
谁会知道?」
「插进来!将你的命
得神神秘秘的,吊人胃口?」
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蜜亮色。
得,不怕我沾了克军的便宜?」
音小得怕被谁听见了似的不安。
呢还是叫姐姐?那可就说不清了,乱了套了就不好了!」
' ,自家的女婿自家使来杀杀火,有啥使得使不得的?!」
姿势活像上庙时节虔诚的信徒跪在威严的塑像面前那般诚惶诚恐。
指点指点,我就能够明白了,一来教会了学生,二来也给娘解解……」
骂先人板板,丢了八辈子祖宗的脸面不说,娘到了外边怎么见人?!」
时候忐忑地问道:「我……我倒有一个方便的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说?」
说:「要是我怕我就不这样说了,再说娘也不是外人,俗话说' 肥水不流外人田
光着身子伸手就去揭被子,却被娘慌忙拿住了手不让揭,瞪着眼说:「看你猴急
「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切都听从娘的使唤,绝不胡来!」克军赶紧保证道,
说快就快,深浅都随着我的意思来,切莫只顾自己快意硬着性子乱来,是会出人
子将灯座安放在上面,娘在被子里探出颗头来看了看,对正在脱衣服的克军说:
得死死的了,便端了油灯用手掌扶着摇曳的光焰颤颤巍巍地走回来,拉条高脚凳
「把窗子拉严密了!」娘在身后怯怯地说,我抬眼看了看窗户,原本早就关
满口应承下来,从娘的手掌里将手腕挣脱出来,一把将棉被翻开来,娘那白光光
间,最后也定定地滞